白玉双龙耳万寿纹碗

 

    白玉双龙耳万寿纹碗

    乾隆帝嗜玉如命,现在故宫博物院的3万件玉器,多数为他所藏,他甚至把自己的16个儿子也都以玉器的名字命名,比如嘉庆皇帝起名叫 琰 ,琰就是古玉名。清廷自乾隆二十七年在伊犁河北岸设立伊犁将军驻节之城后,从此,新疆和阗玉从开采、运输到制作,就被清政府完全垄断,各种制作贡品的玉石原料源源不断地运往内地。

    充足的原料并未让乾隆爷忘记节省。一次内务府进贡了几件苏州工的镂雕容器,玲珑剔透的玉器,并未取悦乾隆皇帝,反而遭到他严厉的批评。皇帝当即颁下谕旨,禁止再制作这类玉器,因为容器经镂空之后就没什么用处,即使不当容器使用,通体透雕也会破坏玉质莹润光泽的美。

    故宫就藏有一件白玉桐荫仕女图摆件,是用琢碗时剩下的弃料做成,设计巧妙,别具匠心。此器中间开启一道门缝,两侧两位婀娜仕女相互探望,底部刻有乾隆御题诗。

    这件用琢碗弃料做成的白玉桐荫仕女图摆件,今天已被定为国宝,那用这块上好白玉制成的碗在哪里呢?200多年来无人知晓。2004年4月香港佳士得拍卖了一件乾隆白玉活环双龙耳万寿纹碗,其做工精致,造型典雅,玉质洁白润泽,毫无瑕疵,属于上好的和阗白玉。当时成交价为1933万港币(约合人民币2049万元)。没准儿此碗就与故宫中陈列的摆件出自同一块玉料呢!

    观复/文

    点藏 时代面容值得收藏

    我很小的时候就是个版画的发烧友,我是因为看小人书(连环画)爱上版画的。上中学时读袁水拍译的《聂鲁达诗选》,聂鲁达是我最热爱的诗人,给聂鲁达画插图的万徒勒里,也成了我第一个热爱的版画家。后来是珂勒惠支、韦伯(C. C. Webb)、古元、李桦、彦涵。当我对民间传统木版年画感兴趣的时候,我跑遍了中国,去收老艺人的板子。

    版画的历史十分悠久,它的出现与印刷术有关,而它的启蒙则更早,应该和绘画、文字、雕刻(青铜纹样、石像、瓦当等)同时。由于它所具有的特殊的流行性(一版多张、携带方便等),在人类早期的文化传播与交流中曾起到过非常积极的作用。版画的品种很多,有木版、铜版、铅锌版、石版、丝网版等。早期版画主要用于宗教传播、科学制图、书籍插图、年画刻印等,而在当代,版画又有了新的发展――艺术家借用这种古老的形式,完成独立的创作,它已成为一种新鲜(相对而言)的艺术品种,并作为艺术家的“原作”而存在。

    中国的“前卫艺术”从开始至今已历20个春秋,“85新潮”、“后89”、“玩世”、“政治波普”、“艳俗”,思潮满天,流派彻地,中国艺术家在西方建立了自己理想的王国。有人做过一个调查,说中国现在架上艺术家的国际价位,已经全面接近甚至超过了西方现在艺术家,而中国艺术家的成长空间依然巨大,天高任鸟飞。

    在我看来,很多在艺术中名声鼎沸的柱梁作品虽然仪态万千,但都还属于诚心之作,无愧于他们生活的时代。我抱着娱乐的态度解读和解构他们,除了因为这是我一贯的“非学术态度”,还因为他们也大概是抱着同样的态度游戏风尘的。这就是时代风尚,这就是时代精神,这就是中国现在艺术。正因为“板起面孔”不说明什么问题,所以“板起面孔”才成为一个话题。

    为什么这么多优秀艺术家的版画作品长年被忽略甚至被遗忘了呢?很简单,因为版画不是艺术家的主流创作。在艺术家成名前,版画不是玩意儿,而在艺术家成名后,版画又犹如鸡肋。其实,版画是艺术家创作的延伸。每个艺术家创作的时间和才华都是有限的,要想把有限的生命更大地投入到为人民服务中去,又要让人民满意,版画和印刷品是不可或缺的。而版画还是一个原作的概念,数量不多,因为艺术家的亲笔签名而获得价值。现在,买画买的就是一个签名,一字真的就值千金。对版画作品的忽略,是中国艺术界长期以来的一个顽疾,安迪・沃霍的一幅数以千计的版画,动辄已经数万美元。很多艺术家在把他们的油画代表作制成版画时,是很费了一番工夫,甚至是重新“动了刀子”的,更何况很多艺术家的版画作品,是没有油画原稿,版画就是“一度创作”的。

    版画无论作为这些成名艺术家的“第二创作”还是“第二桶金”,都是值得研究和把玩的,因为好玩。作为“第二创作”,版画没有什么学术的压力,以轻松的心情面对未来,它化解了中国“前卫艺术”的苦大仇深,在国际上为中国摘掉了一穷二白的帽子,也淡化了“红色社会主义”的背景,让中国的现在艺术更多地呈现出艺术原本的样貌。作为“第二桶金”,版画为商业目的而创作,无论从价格还是样板上,它都更接近民众,虚荣而且艺术是百姓通往艺术殿堂的一条康庄大道,它为文化的普及与传